是张家长媳典范了,可惜吕氏并不完全懂事,也就长子护着劝着,不然以她几年不孕不育的,早该主动纳妾了,偏还白瞎了这些好补品。

行吧,她那身子骨,让她吃,吃多多的,终有一天要吐出来。

有好吃好喝的奴仆环拥伺候,张家一家乐得哄着吕笑珊,相处得其乐融融,平乐和美,不然哪换得她掏心掏肺?

可没想到她竟忽然的还闹腾起来,去了一趟国公府,回来就毫无征兆的把一家子赶出了大宅,然后闹起了和离。

他们过了几年富贵日子,一下子变得穷困潦倒,这样巨大的落差如何受得,就是张母和张小姐,也都是习惯了每日吃一盏上等官燕来美容养生的,如今都没了,立即就感觉到皮肤都紧巴了。

各种的憋屈恼火,再打听到原来是吕笑珊在国公府遇到了秦流西这臭道士,听她瞎指点了几句,又有江文妍撑腰,一时火起,不敢找国公府麻烦,就来找秦流西了。

张家人是想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有点小本事的神棍,还能比得过他们是新晋进士老爷的家眷?

同进士也是进士,张家就是这么骄傲。

这就是张母她们没在外时常走动交际的误区了,正因为她们眼瞎耳聋,才不知秦流西的厉害,就是知道,她们想玩儿道德绑架那一套,也是做错了。

因为哪怕她们嚯嚯了秦流西,她顶多是脚底抹油地跑,难道会因此劝和?

只能说,人在盛怒冲动起来,脑子是不清醒的。

张家几人便是如此。

见识加认知加脑子被凿出了坑进了水,便造就了眼前的一幕。

而当真实领会到危险,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退。

“都愣着作甚,还不把这小娘皮抓起来,千万不要怜惜她,这娘们丑到小爷了。”沐惜嫌弃地白了张小姐一眼。

张小姐:呜呜,她没脸见人了,不想活了。

蹲在屋顶的秦流西瞧着这一幕,把瓜子嗑得嘚嘚响,兴奋地道:“原来小霸王是这样无理的,学到了。”

封俢冷笑,学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将来也不知祸害谁了。

他瞥向九玄斜对面的茶楼,狭长的狐狸眼半眯,感到有一丝不适。

“怎么了?”秦流西敏锐地感到他的气息变化,站了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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